2007年4月22日 星期日

live for ... ?

  在回新竹的客運上面,恍恍惚惚,突然想到這個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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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從很小的時候,我的個性就很不鮮明,安安靜靜的像個空氣般,只有在爺爺眼中,我好像才有那麼點形體,而爺爺過世後,有一段時間我很茫然,那麼一點的存在又不知哪去了。

  小二時爺爺的離開,在我的記憶裡頭是個轉折點,自此之後的記憶,只剩零星的片段,一直到小學畢業,腦袋裏面僅存的只是幾個人的笑容、一起經歷過的事情。

  到了國中,我開始懂得"塑造"這件事情,對不同人,決定給什麼樣的我,每個人對我的image都是我決定的:我要讓你討厭我、讓你喜歡我、讓你覺得我很普通,這些都是我決定的。

  接下來的記憶,我自己都不見蹤影,是一個個的人,都是別人,沒有我的出現。已經太習慣注視著某個特定的人,就只是靜靜地觀察著他的一舉一動,同時還要避免自己的視線引起當事者或旁人的注意。

  這種感覺有一點,像貓。

  我的小腦袋裏面,國高中的記憶,只有兩個人,分別在前年的暑假化成兩篇文字,現在在看這兩篇小小的文章,不知道為什麼覺得自己很蠢,或者說是太晚才知道應該要愛自己更多,總覺得有那麼點遺憾。

  你問我現在如何嗎?現在啊...或許要很多年之後才會知道,可是我好像陷入了該為自己活、還是為別人活這個問題裡面,無奈的是,我不想折衷,我也找不到辦法折衷,所以選擇了後者。

  所以常常要壓抑著很多負面的情緒作很多不想做的事情,而我也很久不知道為了某種自己喜歡而克服難關完成一件事情的感覺,是什麼樣子,對我來說現在所有的事情都只是:

  痛苦,又不得不的去做,完成了就鬆口氣,失敗了也不能大叫或置之不理,因為還要再來一次,直到完成。

  這種超級討厭又不得不的情形,不是只有我,但只有我像顆草莓,稍微一碰壓就受傷,說實話,身為一顆草莓也是悶的緊,非我草苺族類的你們,又如何懂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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