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清大的時候,大概是受身旁人的激發,對於做事情、或是要求,漸漸走向越來越明快跟直接,而即使主事者不是我,有意見依然會直接提出,或許很多人受不了這麼直接的我吧,即使我沒有要任何人一定要接受這意見。
那麼,我就不再說話了。
##CONTINUE##
我不是要怪罪些什麼,只是對這種情形有些灰心。
對於人的姿態,似乎又看到多了些,無可避免的向下墜落了一點。
溝通不是建立在虛偽的繁複禮儀上面,只要有最基本的禮貌與表達,至於別人要怎麼做過度解讀和盤算、誤解,我都不想再多去解釋,愛怎麼著便怎麼著,高興就好,無效的雙向溝通換來只是彼此的疲勞與關係的惡化。
沒有留言:
張貼留言